在数字世界(digital world),meme遗传的过程即是复制的过程,而变异则是网民对“凡客体”的改编,暴走漫画的多场景应用,乃至乔布斯和比尔·盖茨于2007年在D5大会上的对话,也被无数国外国内的网民配上台词,演绎成各种版本的恶搞。
回到Flappy Bird这款游戏,它的可玩性和质量究竟怎么样呢?或者换个更尖锐的问法,它的质量“配得上”它的流行程度吗?回答这个问题先,我们看看Flapply Bird的开发者Dong Nguyen上周在推特上发的几条消息:
“ 很抱歉,22小时后我将撤下Flappy Bird。我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 (撤下Flappy Bird)与法律问题无关。只是我不能再让它保持现状。”
“我不会出售Flappy Bird,请不要再问了。”
“我还会继续开发游戏。”
更早的时候,Dong Nguyen还曾说过:“《Flappy Bird》 是我的成功之作,但它同时也毁掉了我原来的简单生活。现在我恨它。”
看到这几句话后,我猜想这位较真的开发者的心理活动或许是:这么烂的游戏竟然如此流行,真是对一个认真的游戏开发者的侮辱。它只是一个网络上的流行话题而已,就像央视扫荡东莞按摩店一样。而几天过后,人们会重新追逐新的热点。
Digital Meme埋在每一个比特的身体里,下一次还会披着一件叫做的新闻的外衣出来杀掉这个无聊物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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