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混乱正是高通在做的事情——标准化组织、影响全球无线电频谱的政治因素、知识产权问题、棘手的射频干扰、供应链问题——这一切让高通在别人失败的领域里获得了成功。
正因为高通的抽象化工作能被浓缩进一块硬币大小的芯片内,深圳的三名女工就能组装一个智能手机卖给莫斯科的司机或者加拉加斯的农民,在 Cupertino 的小公司就能把同一个移动设备卖到世界各地。那个小公司——苹果——也得以从世界对移动设备的饥渴中获取最多利润。而高通则排在它的后面,都是盈利机器。
计算领域与电信领域的碰撞
想象一下,这是多么令人震撼,在经历十年发展后,大约有 50 亿人不久就能把与互联网相连的超级计算机塞入口袋,这些成就来自于两个银河级产业的碰撞:70 年代兴起的计算产业与 80 年代兴起的电信产业。
在过去的十年里,这两个相互独立已久的产业发生了碰撞,由此诞生了精妙的产品,如今登上午饭餐桌、塞入孩子书包、进入长辈手中的 iOS 与 Android 设备就是这样来的。
在碰撞中振兴的几个公司中,只有四个占据霸主地位——苹果、Google、三星与高通,而在它们当中,只有苹果与高通仍然存在于它们早期所在的相应产业,只有两个,多么伟大,其它的公司都被甩在后面(比如,诺基亚、RIM、微软、惠普、康柏、爱立信、朗讯、摩托罗拉、Intel)。
在过去的十年里,Paul Jacobs 带领高通度过了计算领域与电信领域的碰撞,回过头去看,这正是我们软件开发者所说的“非平凡”成就,对于 Paul Jacobs 的继承人而言值得庆幸的是,人们对于复杂无线计算领域清晰 API 的需求不会很快就消失。我会坐在高通体育场的看台上,手里拿着啤酒与热狗,享受地看着这一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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